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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性》:一种复杂性的哲学思维概观

2017-8-5 00:28| 发布者: 采编员| 查看: 483| 评论: 0|原作者: 曾星智|来自: 新浪博客

摘要: 《复杂性》:一种复杂性的哲学思维概观 笔记/曾星智,一个跨学科思想的专业投资者,公众号:ztouzi   作者从科学哲学的角度,以一个哲学家的视野来思考复杂性问题,并把复杂性归为一种哲学,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后后 ...
《复杂性》:一种复杂性的哲学思维概观 笔记/曾星智,一个跨学科思想的专业投资者,公众号:ztouzi     作者从科学哲学的角度,以一个哲学家的视野来思考复杂性问题,并把复杂性归为一种哲学,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后后现代的哲学。很多不熟悉“复杂性”的思想者,可能会把它归结为一种怀疑论,甚至是神秘主义、不可知论,或者等同于混沌,其实这是完全偏误的。当最初的混沌理论、热力学、量子力学颠覆了经典力学的牛顿科学思想体系之后,在哲学上形成了一种对无序、不调和、无政府主义的后现代主义思潮。    这种思潮形成了对理性的批判(这里指的是经典科学思想体系下的理性),对感性、直觉、主体等的推崇,在哲学上,包括文化和文化上,都形成了20世纪后半叶一种颠覆性的思想潮流。这样的哲学思潮,是因为传统思想体系的崩溃,使得人们的思想结构人们丧失了支撑的结果。   这时候 形成的对理性的批判,使得人们陷入了“后现代主义”的混乱之中。本书作者Rescher,把超越了混沌理论、热力学和量子力学的“复杂性”科学思想,放到了新的科学哲学体系中,并认为它可以使我们重新回归到理性。当然,这里的理性不再是传统思想体系下的理性了,而是在复杂性下的理性。     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有价值的科学哲学思想,它使得“复杂性”真正具备了一种新思想的意义。这个意义就是,当无序、不确定性、不对称、混沌等等,颠覆了传统思想之后,造成了人类精神的空缺和迷失时,我们的思想陷进了一种怀疑和神秘的误区。而“复杂性”是认为虽然我们身处的世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复杂,但是,基于这样一个前提,我们依然可以对它们有所认识。所以,“复杂性”将颠覆之后的怀疑论和神秘主义,重新回到到了一种理性。这就是“复杂性”的哲学意义所在:“复杂性”成为了我们理解和思考世界的一个全新的开始。   1、复杂性如何在自然中得以增强     “但为什么自然领域和人造领域是如此复杂呢?   “人们到目前为止主要提出过四个说明模式:智能设计理论(intelligent design theory)、内在目的论理论(inherent teleology theory)、机会 自永恒理论(chance-plus-self-perpetuation theory)、自动自增强理论(automatic self-potentiation theory)。其中每一个至少都值得考虑其主要观点。   “智能设计理论有效地表达了传统神学的观点。它把复杂性看作智能的杰作,并把世界看成一个强大智能主体——一个创造世界心智或世界精神的智能主体,如果你愿意,可以称之为上帝——操作的剧场。这个智能主体引导着进化的进程——物理进化和生物进化——沿着功能复杂化程度增加的方向行进。复杂性增强因此给自然打上了‘来自上苍’的印记。   “内在目的论理论把自然本身视为某种内在的、自增强的搬运者,以应对不断增加的复杂性。……按照这个观点,生长、多样化和复杂化完全就是自然内在的发展倾向。在这个看法下,物理宇宙被视为是自动目的论的,它运用自己的资源推动自己进入更大的复杂性。   “机会 自永恒理论是第三个关于渐增复杂性的主要解释。它采取的路线是(1)仅仅事物的机会涨落,就会偶尔使更大于流行的复杂性的多样方式成为存在,(2)复杂性一旦成为现实,就趋向于变成自永恒。这种情形造成一个有利于复杂性增加的漂移,在这个基础上,机会就不断造成新的复杂性,随着时间,继续通过复杂性能力去维持它的新增加。这种复杂性增长的观点,完全是自然主义的和非目的论的。它所预期的超自然的智慧,也不是一个以内在自然的目的论提供说明机制的智能,而是满足于机会涨落和自永恒的纯粹自然过程的智能。   “自动自增强理论转向这样的观念,即复杂性是在自身的内在本性基础上自我增殖的——正如一个智能,通过自己操作的推动力,把自己推入更高层次,复杂性同样如此。由其特性,复杂性本性上是易膨胀的;一旦它攀登到一定的高度,就要继续攀登到复杂性的更高层次。”(P11-14)   2、复杂性之:非线性系统无法简化     “自然系统可以被分为两种类型:线性的和非线性的。线性系统允许近似。即使过分简单化,我们仍然没有改变其本质:从其简化模型获得的结果,仍适用于在真实世界中的更复杂的对应物的境况。与事实较小的偏差不会造成大的差异。但是非线性系统行为完全不是这样。这里,一个小的变更——甚至小到无法觉察的变更——都可能引发大的差异。因此,简化——更不必说过分简化了——可能是致命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里,区分必不可少的基核与微不足道的边缘之间的差异的想法是无法实现的。每一个细节都很重要——没有哪一个是‘不相关的’或‘可忽略的’。简化的模型因此毫无帮助——对于非线性系统,就是全或无。因此,或许对任何自然系统所要问的最基本问题是:它是线性的还是非线性的?任何事物都是参与者,因为非线性系统必须被整体地和综合地研究。恰恰是由于在任何可觉察范围里构成一个系统的各个子系统均为非线性的,该系统才很有理由变得更复杂。……非线性系统总是很难处理的,无论在操作还是认识上都是如此。非线性的自然界就更是远超出我们喜欢思考的范围。   “固然,从某种方法论的观点看,我们最好去与这种复杂性作斗争,倾向于去假定我们面对的系统在认识上很容易处理。我们可以(过分)简化系统和‘绕开复杂系统’。方法论的简单化主义——简单性的假定——是一种重要的、常规的、正统合法的研究手段。但是正如我们所知,它只不过仅仅是一种假定。我们完全意识到,一个难以理解的世界的真实在这点上常常不能迎合我们,但常常很幸运并不占据主流,更不必说总是占据主流了。因为智力不可能在其一无所获和其效用被证明是失败的世界中涌现并找到其进化之路。”(P38-39)   3、复杂性之:所有的认识论都是局限性的     “……因此,我们对事物的思考角度是无穷无尽的。   “这当然意味着,在对复杂世界的研究上需要不同的学科。所有认识论都是局限性的:我们有关质询的适当工作方式总要顾及与问题有关的特定公众领域的局部境况。在这里,没有能组织起我们所有研究对象的单独的、唯一的方法:物理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经济学家,等等,都具有不同的关注范围——没有人可以垄断自然的研究。考虑我们本身带给实在的认识教化的各种观点看法的增殖,学科不断增殖的前景就是内在的。   “我们关于真实事物的描述因此可以变得更广泛,而不是变得更完全。新的描述特征伴随知识进程正在清晰起来。……真实事物是——而且由其本性也必然是——超越我们可能斗胆对它进行的任何特定描述的。从这个角度看,非常清晰的是,实在之上附着事实的领域要不可避免地超越我们描述的信息。   “因此,有理由认为一旦事物是如此复杂,那么关于它们的进一步新事实总是能够被发现,于是关于事实的详细目录就决不会完备,即便我们准备且愿意去凝视无穷长度的清单。”(P44)   4、复杂性之:知识的不稳定性(时间)     “前述关于事物的描述复杂性的各种考虑与知识极限有关,它合理化在一个固定的和给定的概念基础之上——一个完全成型的和发展成熟的语言之上。但是实际生活中,语言决不会完全成型,其概念基础也决不‘固定和给定’。即便我们熟悉这些术语,如鸟、树、云,我们也会对这些概念在遗传学、进化理论、空气动力学和热力学理论的进展过程中的再次概念化感到棘手。伴随正在发展着的科学,我们可能——并且正在——改变我们的心智,就像改变自然物品的天性和功能那样。我们关于事物的概念也总是呈现出变动,而不是去固定思考对象,因此这种历史维度也必须认真加以对待。于是,以时间的观点看我们关于各种事物性质的知识,不仅是有益的而且也是最为基本的。”(P46)     “……考虑到世界中的真实事物,我们在科学探询的进程中,不仅期待学到有关事物的更多知识,而且期待自己不得不改变对事物组成的性质和行为模式的认识。   “探求现象变化方面在这里是至关重要的。在这个领域的经验勘探的历程中,我们研究的现象越是复杂,我们就越是在逼近新奇性——也就是说,我们会遭遇这样的现象,新数据动摇着我们现有的理论,这些数据并不简单地与我们建立在先前可利用的观察基础上的那些范式相符合。因此,就像充足的经验所显示的,随着我们推动着科学努力超越先前可利用经验的极限,各种新奇性几乎不可避免地产生出来。”(P47)   5、复杂性之:实在的认知不透明性     “本体论的客观性必须与存在的事物相关;认识论的客观性则与我们知识的本性,或至少与我们关于事物的信念相关。一个与实在相关,另一个与对实在的观点相关。两者的关系如何呢?   “……任何探究的适当理论必须承认,在科学探究中正在进行的信息增强过程是一个概念创新过程,它总是使得整个事物的确定事实完全超越任何特定时期的探究者的认识范围。……总是存在我们所不知道的关于事物的事实(或可能的似是而非的事实),因为我们不能在占主流的事物秩序内设想它们。为了抓住事实,就意味着要采用一种思考的角度,即认为我们身边并不持有关于事实的确定的和完整的观点,因为知识的状态尚未进步到能够理智地宣称具有终局和确定性。任何适当的世界观必须承认,正在进行的科学探究过程是概念创新的过程,它总是超越这个世界已存在的各种事实,而这个世界的各种事物总体上是外在于特定时期的科学探询者认识范围的。   “在认识领域决不会排除变革的前景。严格地说,一个事物的性质也是无尽开放的:我们总是能够发现它们更多的性质。……不论询问的项目是榆树、火山,或夸克,我们一直期待在未来科学发展的过程中,人们将能了解到,不同于在这个当下用我们的方法所得到的关于它们的起源和性质的知识。总言之,真实事物——实际存在的物理客体——都具有某种认识深度,我们不可能探究到底。”(P49-51)     “……但先前的思考显示了,各种真实事物实际能显现的属性总是比它们可能表现出来的属性更多。一个事物被体验到的部分就像冰山显示在水面上的部分。必须认识到,所有真实事物都具有隐蔽深度,它们超越了各种界限,不仅超越了经验,而且还超越了经验能力。   “……按照真实事物的认识不透明性的观点,我们决不能够伪称我们可以独占认识或认识已经终结。”(P52-53)   6、我们的实在概念与真实存在的实在     “科学史最明显的教训之一就是,哪里科学知识受到关注,哪里进一步的发现就不仅仅是补充,而通常是订正了我们先前的信息。因此,我们别无选择,只能采取一种谦卑的观点,认为我们宣称的关于世界的知识不完备性也同样承担着其潜在的不正确性。现在这不简单是我们知识结构的差距或是疏忽的错误。我们别无实际选择,只好设想我们面临着一个既有真正瑕疵,也同样犯有错误的境况。正是在这方面,不完备性被赋予一种远比第一眼看上去还要重要的重要性。”(P144)     “相应地,我们必须在我们的实在概念和真实存在的实在之间保持一个清晰的区分。……我们充分而彻底地认识到,几乎没有什么理由认为我们现今的科学真正地描述了实在,描述了如它所是的真实世界。因而,在内心深处,我们对待科学持一种慎重肯定的态度。我们认识到,在科学已实现的和它努力去实现的之间有一种决定性的差别。   “我们要描述的世界是一回事,我们所描述的世界是另一回事,只有当我们的描述完全正确时,它们才达到一致——当然,有些东西我们无法要求。我们所了解的世界是我们的发明物,是我们按照自己的术语设计的人工制品。即使‘数据’唯一地确定了一张相应的实在图景,它也仍不足以充分确定我们以此为基础的理论建构,事实仍是,改变了的环境导致改变了的‘数据’主体。我们事实上的认识是,科学的世界图景是经常变化的,它封锁了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是永远正确的观点之路。   “因此,我们不能说,世界就是作为我们科学的附属品实际如此存在。假如我们承认有必要声称我们的科学是试验性的和临时的,那么我们就不能无可非议地认为科学描述了现实。充其量,我们可以说,科学为我们提供了一种估计,这估计大概需要最后修订,经过最终分析其理论创造物仍然无法成立。科学的这个特征必定决定性地约束了我们对其陈述的态度。在这点上,描述就是与意向有关的重要问题,而不是一种与完成状态相关的问题。……这里不存在似乎合理的选择,认为实在是由理想的(或完美的,或完备的)科学所描述,而不是由当前的真实科学所描述。但是,当然,我们实际拥有的唯一一种科学——无论现在或是永远——正是后者。”(P146-147)     “因此,我们的立场,在两种意义上不是怀疑论的而是实在论的:(1)关于我们的认识能力是实在论的,在此如同在别处一样,我们正在努力处理的,是不完美的创造物,我们努力在可能的境况里把它做的最好;(2)它承认一个超越心智的‘真实世界’的实在,我们在认识领域内的努力只能处理普通的事情,而且是不完备的。我们确实并且总是必须要承认,不管我们设法将自然科学的边界延伸多远,仍旧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在一个巨大的复杂性框架内,实在超出了我们的认识所及,我们在这个复杂世界上有更多的东西超过——现在或者一直——我们的知识视域。实在是具有太多面的多面体,因为对它的认知教化是由我们太多的偏爱所形成的。”(P149)   7、后后现代:在复杂性下对理性的回归     “……20世纪后期科学的主旋律大概——并且与所有之前的主题区分开来——是一种自组织的自然趋向,一种从无序到有序、从机遇到规律、从混沌到结构涌现的更高级复杂系统的自然动力学(natural dynamic)。   “以其自己渐进的方式对自组织的认识,以及对复杂秩序(complex order)从机遇和混沌中自然涌现(natural emergence)的认识已经遍及科学的领域。现今,它已经占领了,宇宙观为僵化的确定性秩序的现代主义过分简单化与宇宙观为无政府主义的、无理性的、完全不受理性理解约束的后现代主义之空虚之间的中间地带。   “这一境况的现实在于,我们发现,在整个当代科学中正在展开一幅欣欣向荣的画卷,它接受世界的复杂性,并且设计所需要的认知工具以把握世界。所有的方方面面,可以辨识的迹象都共同指出,一种新的理性感知力随着使后现代主义沦为过时的进程而正在涌现出来。   “然而,当代文化理论家们几乎总是沉浸于对无序、不调和、无政府主义的钟爱中。近来的科学在每一个分支领域一直发现并阐释着秩序形成(order formation)的自然机制。(固然,这种处于争论中的‘秩序’还缺乏所有现代主义者所推崇的优美的简单性,但是它总是一种秩序,一种生长于复杂性的和以其自己的方式展示复杂性的秩序。)   “我们真的栖息于一个混沌的、机会的宇宙。但是现代科学的数据工具和概念工具使得我们有可能把这个世界看作是处于秩序的自我生成阶段。在这样的世界里,并不意味着秩序和一致的理性的可理解性完全丧失了。唯一需要的是,是以更强有力的认知手段去发现它们。理解的路径没有被阻塞,它只是变得对我们的追踪认知更具挑战性了。   “注意到理解和解释的‘现代’范畴的各种内在局限性,后现代放弃了理性确信的精神,视其存在于一个理性根本无法理解的、难以达到的世界中。与此相反,后后现代感受力事实上日益向这种理性确信回归,这是因为在智力工具发展的所有方面看到,通过这些手段,那些假设的、难以解决的、机会的、偶然的以及不断波动的可变性力量允许理性理解和说明。在后现代主义者看到不可理解性的地方,他们的后后现代继承者就只看到了复杂性这种能够充分地被比原来可利用的更强有力的新认知手段理解的东西。”(P241-243)   -------------------------------------------- 《复杂性》: 一种复杂性的哲学思维概观 Complexity: A Philosophical Overview [美]尼古拉斯.雷舍尔Nicholas Rescher 1998年初版于美国 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 2007年8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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